张鹤伦:我师父,于大爷往这一坐。
郎鹤炎:还是他们。
张鹤伦:会什么呀?我说我会《报菜名》。
郎鹤炎:这回学聪明。
张鹤伦:行了,展示吧!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铁锅炖大鹅,猪肉炖粉条,大肘子,贼香,老好吃了,地三鲜锅包肉,说完之后,我师父特别开心,这个淘汰。
郎鹤炎:这回《报菜名》怎么还淘汰了呢?
张鹤伦:孩子,你说你说的就差给你双击666了。
郎鹤炎:跑这直播来了。
张鹤伦:你这东北话太严重了,不行,回去练练普通话吧!
郎鹤炎:练练吧!
张鹤伦:又把我淘汰了,我自己琢磨呀,这因为啥呀?不是我这普通话学的挺好的,差哪了这是?
郎鹤炎:你的普通话说的太好了,这口音得改改。
张鹤伦:回去改去吧,这当中被淘汰了,但是被淘汰那种滋味太难受了。
郎鹤炎:怎么了?
张鹤伦:拎着包在德云社的门口,保安那被开除了,德云社没要我,望着德云社这仨字,那当天是中秋节,下着小雨,眼泪哗哗的,没地去,北京之大,没有我存身之所,后来在天桥对面的一个小广场上,睡着了,突然!
郎鹤炎:你踩炸弹上了。
张鹤伦:吓我一跳。
郎鹤炎:吓我一跳。
张鹤伦:吓我一跳,我半夜三点的时候,来一大爷,给我叫醒了,孩子孩子,在这睡觉不冷吗?半夜我没看清是谁?我说有点冷,要我说这大爷,咱说良心话,在北京举目无亲,这个大爷把大衣脱下来,给我盖上了,就要了500块钱。
郎鹤炎:对,怎么这也要钱?还多了这是。
张鹤伦:无所谓,500块钱能阻止我的梦想吗?根本不可能。
郎鹤炎:是。
张鹤伦:对不对?回去之后头悬梁锥刺股,练普通话。
郎鹤炎:怎么练?
张鹤伦:什么叫普通话?练哪,你是相声演员吗?
郎鹤炎:怎么还东北味。
张鹤伦:您是相声演员。
郎鹤炎:天津的,离北京近了。
张鹤伦:你是相声演,你是相,哟,您是相声演员吧!
郎鹤炎:我明白了,您是想励志做一位女性相声演员。
张鹤伦:练,找适合自己的风格,找这种语调,逻辑,重音。
郎鹤炎:对。
张鹤伦:等到第三次考试,我又去了。
郎鹤炎:怎么样?
张鹤伦:当时我师傅都懵了,你咋又来了?
郎鹤炎:师傅都东北口音了。
张鹤伦:我说师父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小小台词君,如果这次真的不行,我就卖地图去。
郎鹤炎:对,那玩意挣不了钱。
张鹤伦:展示吧!当时背了一段《报菜名》,师父觉得行,这回还行,有点进步。
郎鹤炎:好。
张鹤伦:又唱了一段京韵大鼓。
郎鹤炎:您还会鼓曲呢?那在这给我们唱两句。
张鹤伦:来两句,京韵大鼓,(唱)马嵬坡下草青青。
郎鹤炎:唱啊。
张鹤伦:就会一句。
郎鹤炎:啊,就一句。
张鹤伦:没必要唱多了,耽误大伙儿的时间。
郎鹤炎:当时怎么样?
张鹤伦:当时唱完这一句,巧了,我师娘来了,我师娘是京韵大鼓的专业演员。
郎鹤炎:打小就学。
张鹤伦:在台底下坐着,觉得这孩子唱得可以,就问我师父,德纲,德纲。
郎鹤炎:师娘天津人。
张鹤伦:这孩子唱得不错,为嘛没要呢?
郎鹤炎:是呀。
张鹤伦:我师父当时纠结半天,说出一句话来。
郎鹤炎:说什么呀?
张鹤伦:他没送礼。
郎鹤炎:对,什么?
张鹤伦:不是,没想好。
郎鹤炎:这差得有点多这个。
张鹤伦:后来于大爷在旁边说话了。
郎鹤炎:于老师。
张鹤伦:说德纲啊,我觉得这孩子挺实在的,要不就收了吧,我师父也纳闷,你怎么知道的?
郎鹤炎:对呀。
张鹤伦:我大衣卖给他了。
郎鹤炎:于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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