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钊:(画外音)容丫头,你告诉我,我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哭,记得我和你说过,我不希望小荷和我们一样,过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,该牺牲的让我们牺牲,该付出的让我们付出,不要让孩子也走我们这条路,他们应该过平静的,没有任何风险的生活,说句你肯定不爱听的话,今天的这个结果是我以前最不愿意看到的,可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好愚蠢,好自私,小荷的同学当着我的面打死了自己,在失去生命的同时,脸上竟然还笑得那么灿烂,他让我明白一个道理,孩子们是不是幸福,快乐,不是我们能够主宰的,是他们自己创造的,那位男同学是这样,小荷是这样,其实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。
(宪兵队)
松田浩:(听录音)。
陆小荷:我妈妈等着你呢,黄泉路,奈何桥,阎王殿,每一扇门都给你开着,你敢去见她吗,我妈妈等着你呢,黄泉路,奈何桥,阎王殿,每一扇门都给你开着,你敢去见她吗。
松田浩:到底是信口开河呢,还是想暗示点什么,芳子小姐,你让林浩然立刻来见我。
樱木芳子:我已经一天没有见到他了。
松田浩:他不是每天都要向你汇报情况吗。
樱木芳子:是,可是今天他没有来找我,不会出什么事了吧。
陆小荷:(录音:我妈妈等着你呢,黄泉路,奈何桥,阎王殿,每一扇门都给你开着,你敢去见她吗)。
松田浩:多带几个人跟我立刻出城。
樱木芳子:是。
(墓地)
樱木芳子:什么发现也没有。
松田浩:我就不相信陆小荷说的真是疯话,刘文钊也不会是听不明白,搜,继续搜,扩大范围,方圆一公里,仔细搜查。
樱木芳子:是。
~
杨玉环:二夫人。
金镶玉:老爷呢。
杨玉环:老爷刚来电话,说不回来吃了。
金镶玉:跟谁吃饭去了。
杨玉环:松田浩。
金镶玉:谁请谁啊。
杨玉环:松田浩请老爷。
金镶玉:下去吧。
杨玉环:中。
金镶玉:看来,这回真要出问题啊。
(日医院)
刘文钊:松田君,找我,小,小荷。
松田浩:小荷姑娘,我们做个游戏好吗,小荷。
刘文钊:松田君,你这是干嘛呢。
松田浩:嘘,你看她多投入,她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地了,这种境界,不是你我想进就能进得去的,不是吗,小荷姑娘,你的浩然哥死了。
陆小荷:浩然哥死了,死了,死了。
松田浩:他也流了很多像我们一样鲜红鲜红的血。
陆小荷:一样的血,一样的血。
松田浩:我们再做一个游戏。
刘文钊:松田君,这是干嘛呢。
松田浩:打死他,这样的话他也会流出很多很多鲜红鲜红,很美丽的血,来。
刘文钊:哎,什么,哎哎哎。
松田浩:好,只要扣一扣这个扳机,一切都会发生的。
刘文钊: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啊,松田君。
松田浩:一。
刘文钊:你是不是疯了你。
松田浩:二。
刘文钊:松田浩。
松田浩:三,刘文钊,现在你还觉得她疯了吗。
刘文钊:我觉得你疯了,真的,你,你真疯了,我,我在门口等你。
松田浩:看住她。精神病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疯子,有很多种,从病例现象上来说,大致分为精神分裂症,妄想症,自残症,还有虚幻症等等等等,你觉得陆小荷是哪种。
刘文钊:哪,哪种。
松田浩:她哪种都不是,因为她本身就是装疯。
刘文钊:这还是装疯,您是不是嫌她疯得不够啊。
松田浩:真疯跟装疯有很大的区别,有些人明明很聪明,可是总是喜欢装疯卖傻,可是他们对基本的病理又不太了解,所以只能够鹦鹉学舌,就你刚才看到的那样。
刘文钊:鹦鹉学舌。
松田浩:文钊君,到我家喝茶吧。
刘文钊:好,那就麻烦你了,添麻烦了,请,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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