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阜:感谢各位。
王声:哎。
苗阜:刚才是张艺博。
王声:对。
苗阜:马乐。
王声:是。
苗阜:表演一段传统相声。
王声:对。
苗阜:家堂令。
王声:嗯。
苗阜:让他们下去休息休息。
王声:歇会儿。
苗阜:不干电工这么多年,技术还没有落下。
王声:没事经常练这个。
苗阜:多讨厌,王老师总是这个样子,蔫坏蔫坏,他们下去休息休息。
王声:唉。
苗阜:把我们换将上来。
王声:啊!
苗阜:说实话,阿拉每次来上海的时候,阿拉总会感觉到。
王声:你等会。
苗阜:上海在阿拉的心里。
王声:苗老师,苗老师,没事儿,他们刚一鼓掌,我没太听明白,谁是,你是,你是拉拉?
苗阜:阿拉,就是朕的意思。
王声:你跟那陛下,你们俩连着宗。
苗阜:阿拉。
王声:什么叫阿拉呀?
苗阜:咱们上海当地人家就叫阿拉,就我嘛,俺,咱家,就那意思,每次来上海就感觉咱们上海的热情非常的高。
王声:很捧我们。
苗阜:非常的棒。
王声:嗯。
苗阜:尤其去年一年,在上海呆了一年。
王声:哦。
苗阜:录苗阜秀,就一直在上海录制。
王声:啊!
苗阜:也是跟着这有很深的感情。
王声:就在这锈住了。
苗阜:啊,锈住。
苗阜:不是,我那有除锈的,我还带着砂纸还挫呢,锈住了,多讨厌。相声演员走上台来。
王声:唉。
苗阜:给您呢就是表演相声。
王声:真讲理。
苗阜:咱能不能少说两句?。
王声:成成成。
苗阜:还没有进入佳境,渐入佳境,渐入佳境,一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。
王声:你指出准时候来,我多会儿开始说。
苗阜:表演相声。
王声:啊!
苗阜:当然了,其实更重要是跟您聊天,开怀一笑。
王声:是一种交流。
苗阜:咱们现在的生活压力如此之巨,实在是没有办法,生活当中整天压力很大,听听相声,放松放松。
王声:释放一下。
苗阜:当然,我们生活当中,也是普通的人士。
王声:您这么一位人士。
苗阜:都是普普通通老百姓。
王声:是是是。
苗阜:也有自己的性格。
王声:嗯。
苗阜:也有自己的脾气。
王声:是。
苗阜:你拿王声老师来说。
王声:我。
苗阜:可能书看的比较多。
王声:没有……
苗阜:有一种天下皆醉我独醒的感觉。
王声:那可能是我真喝了。
苗阜:倒不是,很多东西,社会不良现象。
王声:啊。
苗阜:一些不好的现象。
王声:嗯。
苗阜:王老师从来是嗤之以鼻。
王声:这要批判他们。
苗阜:经常在王老师的口腔当中发出一种声音,qi,qi,qi。
王声:这就看出来你平素观察生活不够仔细。
苗阜:啊。
王声:敬师不到,学艺不高,一处不到你一处迷。
苗阜:那应该是?
王声:那只是口腔吗,那是口鼻腔共鸣,qi。
苗阜: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?
王声:您讲一讲。
苗阜:这叫胸有诗书气自华。
王声:哦。
苗阜:看的书多了。
王声:啊。
苗阜:这个气呀自动就滑出来了,qi。
王声:您这意思是我气门芯坏了。
苗阜:好看书,您每个人有每个人,也有自己的精神偶像。
王声:别学了,别学了,以为煤气漏了呢。
苗阜:您比如说我来说。
王声:您的精神偶像。
苗阜:我喜欢神话人物。
王声:哦。
苗阜:因为他们都说我是个革命浪漫主义者。
王声:谁?
苗阜:我呀,革命浪漫主义者。
王声:革命浪漫主义者?
苗阜:我喜欢的那些个人物,我估计在座的有些人,可能都没有听说过。
王声:这么生僻吗?
苗阜:有这么一个经典的作品,叫封神演义,王声老师,最近正在批讲这部书。
王声:不敢不敢,我也是访学。
苗阜:在这说评书,就说这封神演义。
王声:说是这部。
苗阜:大家都知道,封神演义是施耐庵的一部经典著作,施耐庵写过好多的书,大家都知道,有水浒。
王声:这水浒对,封神不是施耐庵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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